想一想上一次有人做一些不道德的事(被杀,被骗,偷走,与某人发生性关系或不该发生的事),您的即时反应很可能是情绪激动的:您可能对此感到消极并且很“适应”。尽管长期以来人们一直认为我们做出道德判断的能力与我们的情绪关系不大,但是现在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事实恰恰相反。超过二十年的研究表明,情绪状态和道德判断是相互交织的。通常,道德违规会引起负面情绪,反过来又会影响人们对道德违规行为的严重性或重要性的反应。情绪上较敏感的人倾向于发现道德上的违法行为更加错误并应受到惩罚,而临床人群的情绪却下降了(例如,精神变态者)做出的道德判断与健康个体不同。使人们感受到从厌恶,愤怒到同情和娱乐的情绪,可以改变他们的道德判断(例如,他们是否认为某事不对劲)和道德行为(例如,他们是否惩罚其他人)。这些发现大体上支持苏格兰哲学家大卫·休ume和亚当·史密斯的著作:您应归咎于谁(部分取决于您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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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建议,您可能会感觉到哪种情绪很重要,因为某些情绪与某些类型的道德违规行为可能比其他行为更为相关。当有人从一位年长的女士那里窃取大理石黑麦时,您可能会感到愤怒。当某人与大理石黑麦发生性关系时,您可能会感到恶心。实际上,许多心理学理论建议在特定的情感和特定的道德类型之间存在独特的配对。这些理论将道德划分为许多不同的类型,例如,伤害会造成痛苦(例如,杀死某人),而纯洁会导致身体/精神上的污秽(例如“不自然”的性行为)。危害和纯度被认为与众不同,就像糖醋味的味蕾。问题是:某些“道德味蕾”是否对某些情感有独特的反应,就像某些味蕾对糖醋等“基本口味”有独特的反应一样?
许多人声称,违反伤害行为与愤怒情绪有着独特的联系,而违反纯度行为则与厌恶情绪有着独特的联系。愤怒不应该与对纯洁违背的道德判断相关联或影响,而恶心则不应与对伤害违背的道德判断相关联或影响。在最近与克里斯汀·林德奎斯特(Kristen Lindquist)和科特·格雷(Kurt Gray)发表的 评论中,我们检查了这些特异性要求的证据。查阅文献,我们没有找到支持这些主张的方法:相反,厌恶和愤怒分别与对危害和纯洁行为的判断有关。
那么,什么驱动了情绪与道德判断之间的关系呢?也许特定的情绪并不像感觉一般的坏或“努力”那么重要。例如,在最近的一组研究中,人们被迫感觉到各种情绪中的一种,包括厌恶,恐惧,悲伤和兴奋,然后他们判断是否违反了危害和纯洁行为。与中立控制条件相比,所有情绪诱导都使人们对道德违规行为的判断更加严厉,无论所诱导的情绪或所判断的道德类型如何。相反,重要的是一个更基本的维度,它是特定情绪的基础,被称为唤醒:通常来说,您是如何活跃和工作的?这一发现对日常道德判断具有有趣的意义。如果被唤醒和锻炼会增加道德上的谴责,那么您可能要在刚醒来(感觉低落时),慢跑(感觉到高度兴奋时)或喝了第三杯咖啡后重新考虑做出任何重要的道德决定。 (当您感到真的非常激活)。
这一发现与对被称为建构主义的思维的更广阔视野相吻合:诸如情绪和道德判断之类的心理状态是建立在更基本的部分上的,就像从面粉,糖和鸡蛋混合而成的食谱中产生蛋糕一样。对于情绪和道德判断,这些因素包括情感(您感觉好坏的程度)以及您的知识和记忆。建构主义已经被用来解释情绪(综述见这里)和道德判断(综述见这里)。厌恶和愤怒以及纯洁和伤害感到不同,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彼此配对似乎很自然的原因。但是研究表明它们并非如此,唤醒等基本要素在理解情绪,道德以及两者之间的关系上同样重要,甚至更多。回到味蕾的类比,独特的“道德味蕾”并不是对某些情绪有独特的反应。道德也许是一种品味问题,但理解情感与道德之间的关系可能会从建构主义这一新方法中受益。